文字我小的时候,父亲是一名巡道工,而我家就住在离铁路不足百米的地方。每天,当太阳刚刚爬上地平线,我总是喜欢坐在高高的门槛上,凝视着父亲沿着平直的轨道走进金色的阳光里,他携带的工具随着走动发出悦耳的碰撞声,留给我无限的遐想。 二十多年过去了,父亲的身板不再挺拔,双鬓添了白发,但他每天走在晨光里的身影,还有那延伸向远方的路轨,都成为我脑海中一幅永不褪色的图画,一种生命中无法割舍的情感慰藉。 那年当兵到了大山里,远离 ..